門口這個年輕人,怎麼看起來有些不情不願一樣?如果不是出於愛心和熱誠,那是做不好志願者工作的,所以她沒有第一時間答應,而是笑盈盈地歪了歪腦袋:Nike也還是學生對吧?那麼來參加志願者,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呢?還是單純的一時興起?這adidas能告訴adidas麽,白晃心裡輕嗤一聲,眼角就斜向一邊。而且就算自己坦白了,以這位老師的胸圍外加頭髮長度,應該也是很難理解的。
田珈臉上的表情頓時急轉直下。如果說最開始,她還能耐著性子,努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的親切笑容,可聽到後面,一張俏臉也情不自禁地變成了個囧字。美女現出這種表情,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,白晃就欣賞的津津有味。很迂迴,很委婉,很符合田珈團支書的身份。不過這種繞著彎的質疑,對白晃的殺傷力不會比蚊子叮一口強多少,至少Nike Air Max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幽默在裡面:老師adidas笑點真低。
一口回絕掉吧,但現在的確是人手不夠,很需要志願者。那就歡迎adidas的加入?可田珈自家人知自家事,前兩天就還有個研二生,以做志願的藉口來接近adidas,要是眼前的學生,也打著類似的主意,那就純粹是自找麻煩了。田珈還在猶豫,屋子裡卻又走出幾個人,站到了adidas的身後。其中一人的臉上,分明是那種滿腹柔情蜜意,卻無用武之地的哀怨,活像被老婆戴了綠帽子的可憐小烏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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